這份膽識和冷靜,讓人佩服!
悄無聲息的往他桌子上送趙清安的罪證,能不讓人佩服嗎?
雖說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他這個小叔和侄子趙清安不和,但這女人是有多大膽,一上來就把趙清安篡改了他的合同送到他面前?
簡直就是把一柄對付趙清安的刀遞到了他手里,他只要順勢這么稍微一捅,起碼能讓趙清安出一層血!
“這女人了解趙氏,也了解趙清安。”趙祈彥翻著手里的合同,看著上面經(jīng)由他審核過的簽約項(xiàng)目數(shù)字被更改,嘴角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。
“董事長認(rèn)為,她是否別有用心,是其他公司派來咱們趙氏的人?”秦齊冥思之后,低聲問道。
“才來不久,行事大膽,倒有可能是間諜。”趙祈彥的笑眼里隱著一股鋒利,“但我不覺得咱們的競爭對手里,有哪個公司,能夠駕馭的了她。”
安雅的桀驁不馴,是隱藏在骨子里的傲氣,誰都不能駕馭她。
她就像漂泊在海洋中的一葉扁舟,風(fēng)吹浪打又如何,她有著自己前行的方向,目標(biāo)明確,動作干凈利落,進(jìn)公司才幾天就能抓到趙清安的漏洞,實(shí)力不容小覷。
聰明的頭腦和智計(jì),也非常人能及??!
眼底激起一抹欣賞的神色,趙祈彥腦中幻化出安雅的模樣,高雅的容貌……
他趙祈彥見過多少女人?
從沒有一個像安雅這樣吸引他的。
“讓趙清安那小子再蹦跶幾天,別急著弄了他。”
趙祈彥扔了手里的合同,懶懶道。
秦齊看著他慵懶的模樣,眼底浮上一層深邃,“可董事長,錯過這個機(jī)會,趙清安又可以在公司逍遙很久了。”
“怕什么。這小子不是愛玩嗎?我這個小叔正好有空,多陪他玩玩,順便,也看看,安雅到底和他什么仇什么怨。”
趙祈彥整個人窩在真皮辦公椅里面,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里帶著疑惑,“也倒是真想不到,那個臭小子,是怎么招惹的上安雅這樣非同一般的女人的。”
如同他對安雅興趣濃厚一樣,他對趙清安和安雅之間,一樣有著興趣。
兩個都是跟他有關(guān),一個能為他所用,一個是他要出手對付的人,他站在最頂層,將兩個人的意圖看的清清楚楚,就像看著一個貓捉老鼠的游戲,這么有意思,他干嘛不繼續(xù)玩下去?
這么早終結(jié)了干什么?
趕走了趙清安,也沒什么意思。
畢竟那種未婚妻剛死就跟人家妹妹睡了的男人,無論是哪方面,都讓他看不起。
秦齊對于趙祈彥的命令向來服從,假裝根本沒看到安雅送上來的這份文件,平時也沒表現(xiàn)出任何的不尋常。
他們不動聲色,安雅亦是如此,她知道自己剛剛來趙氏,不能太過著急。
趙祈彥不可能沒看到文件,但他可能在思考對付趙清安的方式,畢竟他們是一個趙家里的人。
她可以慢慢觀察,但不能什么都不做。
對付敵人,趙清安比趙祈彥來的主動的多,所以安雅每每都能抓到他的錯處,然后將證據(jù)迅速送到趙祈彥的面前,又不留下一絲痕跡。
但令人奇怪的是,一個月過去了,她連連送了好幾次證據(jù),趙祈彥竟然一點(diǎn)動作都沒有?
今天是一月一次的董事例會,趙清安在大會上明目張膽的跟趙祈彥吵了起來,這么好的機(jī)會,趙祈彥也沒有把握?
聽說只是簡單的訓(xùn)了趙清安幾句,安雅守在會議室門外,看著趙清安解開西裝扣子,滿臉怒氣行走帶風(fēng)的沖了出來。
身后趙祈彥走的慢條斯理的,領(lǐng)口的扣子依舊沒有扣上過,迷的公司里的小姑娘一個二個都瞪直了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