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干的?
秦君炎壓制這股火,用了些力扯下唐音,將她扔在床上,唐音卻不滿,失落感讓她勾住秦君炎的脖子,秦君炎一時沒留意,倆人一起摔在床上,他用手臂撐住自己。
“小妞,伺候爺,給爺服侍舒服了,爺重重有賞。”女子豪氣的說。
淡淡的酒香夾雜著少女獨特的醇香,溫?zé)岬臍庀姙⒃谇鼐啄樕希絹碓綕庥舻南阄?,仿佛像毒蠱一樣滲透進(jìn)他五臟六腑,他頓時渾身緊繃。
長長的睫毛似有似無的蹭著他的臉,女子美麗的眸子多了幾分風(fēng)情,顯得格外誘人。
她在秦君炎唇上輕輕一吻,笑到,“你好甜啊……”
“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?”秦君炎的目光有些危險的盯著唐音。
可唐音不要命似的傻乎乎的說,“小妞,從了爺吧。”
“是你先勾我的。”秦君炎低沉著聲音,雙手扣住唐音纖細(xì)的腰身。
秦君炎扯開唐音的裙子,吻上她白嫩的頸子,陌生的感覺襲上了唐音的心里,有一絲害怕,她扭動著身體,想要掙脫,呢喃到,“不好玩,不玩了....”
她伸出手,想推開秦君炎,就像棉花打在石頭上一樣。
“怎么,想逃,來不及了。”秦君炎側(cè)頭,在唐音耳邊低聲說。
指尖劃過唐音的小臉,她不舒服的哼唧的兩聲。
軟糯的聲音直擊秦君炎的心底,他目光炙熱的看著唐音,“看清楚,我是誰?”
酥酥麻麻的感覺一下觸及唐音全身,她定了定眼神,兩人間氤氳的氣氛讓她有些恍惚,“你是,秦...君炎。”
“記好了。”
冰冷的指尖在女子曼妙的曲線上點著火,霸道而強(qiáng)勢,熾熱的呼吸,仿佛烈火一般。
...
窗外冷風(fēng)呼嘯,窗內(nèi)滿室旖旎。
翌日。
唐音迷迷糊糊睜開眼,頭痛欲裂,為什么這么難受,眼皮如千斤重。
厚重的窗簾遮住光線,房間有些暗,讓她一時竟分不清這是哪。
她動了動身體,嘶,全身酸痛,仿佛被車碾過一樣,感覺到腰間纏繞的手臂。
她皺了皺眉,呼吸一滯,想著昨晚和蘇喬分開后發(fā)生的事。
好像...看見一個帥哥出浴,那個帥哥是??
秦君炎?!
自己好像還調(diào)戲了他?
天吶。
這是酒后亂...
唐音驚得一下屏住呼吸,有些難以相信,她輕輕的將自己腰上的手拿開,沒敢看旁邊人的神情。
她看著地上散落的衣物映襯著昨晚的瘋狂和曖昧,唐音撿起地上自己昨天的長裙,被撕碎的破爛不堪,肯定是沒法穿了,不由得有幾分郁悶,她這樣要怎么回去???
唐音悄悄轉(zhuǎn)頭借著昏暗的光線看著床榻上還在熟睡的男子,俊挺的鼻梁勾勒出完美的側(cè)臉,睫毛投下淺淺的陰影,臉龐棱角分明,不得不承認(rèn)秦君炎確實帥得人神共憤。
看著他的容顏,思考著要怎么回去。
“好看嗎?”忽然傳來一陣磁性低沉的聲音。
唐音立刻回了神,心跳漏了一拍,紅了紅臉,秦君炎眼雙眸有些慵懶,卻掩蓋不住一向的淡漠冷冽。
微微側(cè)頭,望著旁邊的女人,被子松松的蓋在身上,嫩白的肌膚上布滿青紫色的痕跡,他勾唇淡淡一笑,這女人滋味還不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