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知深都快被氣笑了,他有不顧嚴茹的意愿嗎?雖說有那么一點兒誘拐的意圖,但是強奸真算不上吧。
既然她一口咬定是非禮,那他就讓他看看,什么是非禮!
陸知深什么話也沒說,三步并兩步走到床前,把稀粥放到了床頭柜上。在嚴茹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(yīng)之前,快速將嚴茹抓住,拉著她的手反剪在身后,然后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領(lǐng)帶,將她的手綁起來。
“你要干什么!”嚴茹在她的驚呼中被推倒在床上。
陸知深也不說話,冷著一張臉就去衣柜里重新拿出一根領(lǐng)帶將她亂蹬的也綁起來之后,站在床邊,居高臨下的說道:“我不喜歡奸尸,所以這碗飯你吃也得吃,不吃也得吃。”
說完,他一手捏著嚴茹的臉,迫使她張開嘴,另一只手端起床頭柜上面的稀粥就往她嘴里灌。嚴茹哪里會配合,一個勁的搖頭反抗,稀粥弄得他滿手都是。
“好,很好!”陸知深笑著點點頭,端起碗就是一大口,然后對著嚴茹的嘴湊過去。
一只手與兩只手確實不能比,嚴茹在陸知深的固定下,完全動不了,只能眼睜睜的讓他把粥就這么灌到她嘴里。
“咳,咳!你不是人,你真讓我感到惡心!唔……”嚴茹話還沒說完,嘴又被堵住了。
…………
這么熱的天,就算屋子里有空調(diào)的,嚴茹也不愿意與人碰觸,更何況這人還是陸知深,她現(xiàn)在恨不得一把刀捅了他!
察覺到嚴茹想遠離他臂彎的意圖,陸知深立刻將人死死圈在懷里。
“你想去哪?嗯?”
嚴茹條件反射就想回答關(guān)你屁事,話到嘴邊又忍回去了,她可能忘這兩天陸知深是怎么對她的。陸知深這個人,不吃硬,難道他吃軟?這樣下去肯定不行,要不試試?
嚴茹看到保姆出了房門,調(diào)整了一下表情,讓自己看起來柔弱一些,乖乖趴在陸知深胸前看著他說道:“我熱。”
聽嚴茹這么一說,陸知深也覺得有些熱,就拿著空調(diào)遙控器把溫度調(diào)低點。
嚴茹見狀,眼珠一轉(zhuǎn)繼續(xù)說道:“我昨天什么都沒拿,都沒衣服穿了,我可以回家去拿一些衣服嗎?”
陸知深在她的手腕上摩挲著,低聲回答:“今早我讓人去買了兩套,你一會兒試試,不喜歡咱們就再去買。”
“你愿意讓我出去?”嚴茹聞言還來不及多想,就把心中的疑惑說出來了。
“哈哈哈!”陸知深有些好笑的看著她,用反問的語氣說道,“我什么時候說過不讓你出去了?”
嗯?嚴茹瞬間有點反應(yīng)不過來,難道她理解錯了?
“你是我的女人,只要你乖一點,聽話……就像現(xiàn)在這樣,你要什么跟我說,我都可以滿足你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嚴茹頓了頓,放低分貝,“昨天為什么不讓我去參加我爹的葬禮。”
“真想知道?”陸知深沒想到她會這么直接的問出這個問題,然后轉(zhuǎn)念一想,嚴茹畢竟年齡小,還是太單純了一些。她態(tài)度與之前來了一個大反轉(zhuǎn),還一臉不情愿的模樣,真當他看不出來么,不過,只要她乖乖的,其余的就由她吧。
“嗯嗯!”嚴茹堅定的點點頭,她連嚴坤把她送給陸知深這種事情都接受了,還有什么不能知道的。
“據(jù)我所知,你和你哥關(guān)系挺不錯的啊。”
“他不是我哥,從昨天開始,他就不是我哥了。”嚴茹自認為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嚴坤的事,既然嚴坤這么對她,那這個哥哥,她也不要了。
陸知深聞言笑了笑,這個答案他早就預(yù)料到了,不過他永遠不會告訴別人,他帶走嚴茹不是因為嚴坤,而是因為忍不住了。
“你對你們家的生意不太了解,在嚴叔還沒出事之前,嚴家就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了股票下跌的情況,這次嚴叔一走,嚴坤根本穩(wěn)不住局面。”
“所以他就拿我來換你出手嗎,也是他不讓我去參加爸爸的葬禮!”
陸知深點點頭,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是這樣的。然而事實是他去找的嚴坤,嚴坤根本就不知道他想要嚴茹。
也對,一個后媽的女兒,哪能跟家業(yè)相比,況且現(xiàn)在嚴坤只要坐穩(wěn)了蘿林公司董事長的位置,那么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。
她嚴茹輸?shù)牟辉?,怪只怪她太單純?br style="color: rgb(38, 38, 38); text-transform: none; text-indent: 0px; letter-spacing: normal; font-family: PingFangSC-Regular, "Microsoft YaHei", sans-serif; font-size: 16px; font-style: normal; font-weight: 400; word-spacing: 0px; white-space: normal; box-sizing: border-box; orphans: 2; widows: 2; background-color: rgb(246, 240, 229); -webkit-tap-highlight-color: rgba(0, 0, 0, 0); font-variant-ligatures: normal; font-variant-caps: normal; -webkit-text-stroke-width: 0px; text-decoration-style: initial; text-decoration-color: initial;" />
陸知深喃喃說道:“你如果愿意的話……”他隨時可以滅了蘿林公司。
“什么?”嚴茹表示沒聽清楚。
陸知深搖搖頭,表示沒什么。
嚴茹見狀也沒說什么,她現(xiàn)在最不放心的就是她母親張綰綰了,周琳琳說張綰綰并沒有出席嚴定海的葬禮,也不知道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。
“你可以把我的手機給我嗎?”
見陸知深沒有說話,嚴茹抬手輕輕摸著他的臉,微笑著說道:“你都說了我是你的女人,我現(xiàn)在除了你這里,再沒地方可去了,我有點擔(dān)心我媽媽,想打個電話給她。”
“他對外宣稱阿姨傷心過度,有些精神錯亂,把阿姨送到市醫(yī)院了。”這件事情別說他了,商圈大部分人都知道。
“怎么可能,我媽才四十歲出頭!”
陸知深輕輕撫摸她的背,趕緊給嚴茹順毛,至于她內(nèi)心在想些什么,那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。
“你若是不放心,我可以帶你去見見阿姨。”
嚴茹聞言一臉希冀的望著陸知深:“真的嗎?”
陸知深點頭:“當然。”
嚴母的情況
T市人民醫(yī)院,住院部六樓最里面的房間門口有兩個保鏢筆直的站在門口,房間里面一點兒響動都沒有,寂靜得詭異。
現(xiàn)在是下午兩點,正是醫(yī)生挨個查房的時候,一名三十多歲穿著白大褂的醫(yī)生帶著一個護士走到病房門前,年輕的護士手上還端著一個托盤,上面都是檢查需要用到的小儀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