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眸染上了血色,血眸之下閻羅殺氣更盛。
修羅魔瞳,七殺戰(zhàn)體覺醒后,原本一雙虎目,具備了看穿迷惘直透本心的作用。
倆人盡是打著背后偷襲的想法,他們玷污了魔子一字,眼瞳之下無盡的亡靈怨氣環(huán)繞在前。
“濫殺無辜,闖我宗門,必殺!拔劍吧。”
隴外雙魔相視一眼,一刀一劍瞬間斬出,破脈巔峰的氣場瞬間全開。
“若不是顧忌,暗處的陣法高人,你一個破脈中期的小子也配的上少俠的稱呼!”
“老二,擒住了他,不愁陣法師不放人,說不定還能撈點好處。”
七殺劍一陣輕顫,血色劍芒一閃而逝,閻羅立身倆人聲后。
隴外雙魔猶在對視之中,口中尚有熱氣呼出,頭顱開始掉落,滿是不甘的神色尚未出現(xiàn),卻以身首倆分,倒落在地。
叮,試煉成功,獲得毀滅蘑菇靈草園培育中。
開啟敵對任務(wù):滅殺敵對宗門血煞宗,獎勵神級功法三部。
南瞻部洲,西牛賀洲,北燕常州,萬年大教的傳送陣不斷閃爍,中州圣地出現(xiàn)了多如繁星的外來修士。
只為,借地傳送,跨洲而去,東洲之地修士已然遍地。
只因,天機閣,窺探天機而亡的人元六祖,臨終之言——
“東勝神洲有大機緣,凡人得之天元可成,宗門得知天下至尊!”
此刻!至尊殿堂,伏尸過千,血色尸海中,全是無頭之尸。
十丈高的人頭塔矗立在,祁連山的入口處,驚天的煞氣宣示著,至尊殿堂的強勢崛起。
至尊殿堂這幾日,成為了血煞宗的噩耗,近萬修士卻無一人敢離宗。
五日前血煞宗,血殺堂,血手堂,三百修士同時身亡,當(dāng)中更有破脈境中期的堂主,他們只為接手至尊殿堂而去。
四日前,青山城中,五位破脈境修士被懸尸在城門之上,他們是至尊殿堂的叛宗長老。
三日前,炎山山脈,五百悍匪被屠殺一空,只因收留了一個至尊殿堂叛宗弟子,破脈匪首李夏被百姓分而食之。
倆日前,血煞宗在外游蕩弟子被屠戮一空,只因他們是血煞宗之人。
一日之前,山坡旁,古樹上還有小河中,到處是僵硬的身軀,自縊之人被證實全是叛離至尊殿堂的外圍弟子。
半日前,血煞宗護宗大陣三丈外。
閻羅手持七殺劍,腳踩踏云靴,一劍一個,砍殺了無數(shù)覬覦手中仙器之人。
橫七豎八的倒地之尸,身上長衫的袖口處,血色長期栩栩如生,正是血煞宗宗門標(biāo)志,血煞旗。
叮鐺之音不絕,兵器的交擊聲再度響起。
長劍撞擊在陰冷的刀鋒之上,前方靈器被強勢斬飛,閻羅身軀一晃,避開了后腰的偷襲。
“血煞堂,三長老血狼,果然如傳聞一樣,只會陰險偷襲!”
來人,面色如常,絲毫未覺下作有何不恥,一對三角眼,滿是陰險的味道。
“嗖!”
一寸黑光,迎面而來,帶看清所來之物,黑影已然扎入胸膛。
“小子,老狼我的破靈箭感覺不錯吧,你不是第一個喪命在它之下的破脈修士,更不會是最后一個!”
“是嗎!”
冰冷的劍鋒出現(xiàn)在了血狼的咽喉之處,前方的破靈箭穿胸而過,一寸黑芒沒入地面之內(nèi)。
原來那只是虛影,穿上踏云靴的閻羅速度,已然達(dá)到了肉眼難辨的程度。
劍尖之上點點殷紅不斷滴落。
“滴答滴答!”
白晃晃的刀刃之上映照出驚恐的面容,緊湊的五官是那么的熟悉,陰險眼瞳被灰白逐漸取代。
雙手按壓脖頸的血狼,至死不明白,一個破落的宗門,如何會有這種恐怖的弟子。
“破脈后期,連對戰(zhàn)的勇氣都沒有,這種人也配做長老!”
嗜血的眼神一掃,眼前的血煞門眾,已被恐懼支配,門中長老排名第三的血狼,就這么被割了脖子。
“我投降,我退出血煞宗,你饒我一命吧,我重來沒干過壞事??!”
一人的言語引發(fā)了蝴蝶效應(yīng),一件又一劍的兵器被扔到地上。
“你,你還有你,現(xiàn)在可以走了,至于你們幾個受死吧!”
被閻羅指到的幾人,如蒙大赦,頭也不回的跑向遠(yuǎn)方。
“跟他拼了!”
七殺劍橫掃而出,血劍如龍橫貫而出,三丈劍氣破空而去。
啪啪作響的大氣,一分為二像是主動為劍芒讓開了道路,不可力敵的威能撞碎了三人的長劍。
血漿略有遲疑,終是噴了出來。
后方觀戰(zhàn)的散修,無一不目瞪口呆,有嫉妒,又羨慕更多的卻是不解。
“這個人有點眼熟,怎么這么像孤村的閻羅啊,我記得半月前他還只是一個凝氣初成者!”
“他是不是孤村的我不知道,他是至尊殿堂的殺神閻羅這個我可以肯定。”
“天呀,破脈境居然可以浮空,難道他隱藏了修為,這個年紀(jì)怎么可能是聚丹修為!”
驚呼聲下。半空之中閻羅血劍指天,雙手懸于頭頂,劍氣不斷擴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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