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個解釋,我一陣惡心。
想到那個酒壇子來自我家的,恐怕父母也擺脫不了責任的。
這時候人群里也不知誰問了一句,“那蛇泡到酒里應(yīng)該死了呀?怎么還活著出來咬人呢?還把劉賠媳婦給睡了,真是太邪門了?”
“誰說不是呀,據(jù)說,劉賠拿著砍刀就去追那條蛇去了,到現(xiàn)在還沒回來呢。”
我身后的王大娘急忙阻止說。
“去去去,你們這是瞎咧咧什么呢?沒看到周圍有孩子呀,別瞎說了,都散了吧!”
母親聽到了聲音,在人群中看到了我,立馬招呼我出來。
我對著身后的王大娘點了點頭,快速地趕到了母親的面前。
此刻,母親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做,慌亂地放在我手里一個新的手機,對我說道。
“手機支付你都會吧?拿著它去你劉嬸家住兩天,別空著手去,你不是跟他兒子劉浩關(guān)系好嗎?咱家這兩天事比較多,你在那安安靜靜的休息兩天。”
說完她再從手里拿出來了一個青銅色的蛇頭魚尾戒指,接套在了我右手的食指上。
我看了這個詭異的蛇頭戒指,忽然想到了白衣姑娘對我的囑托,我當下對著母親詢問道。
“媽,那蛇是真的活了對吧?昨天晚上劉嬸家出現(xiàn)了好多蛇的尸體呢,肯定都是來追我的對吧?”
母親神色慌張,不愿多說。
“我夢到的那條白蛇也說了,她讓我找到那個裝大蛇的紅松木棺材,還讓咱們把店鋪上的這個蛇蛻給裝進去。”
我一邊說,一邊看著門臉上掛著那條蛇蛻位置,此刻,哪里還有蛇蛻?早就已經(jīng)消失得無影無蹤了。
“那紅木棺材,我不知道,你得回老家,問問你的爺爺去。”
原來爺爺知道紅松木棺材在哪。
我剛轉(zhuǎn)身往外走,身后衣服被人死死抓住。
是劉賠的母親,也就是王梅的婆婆。
“你不能走,你們許家今天一個人也不能走,我兒媳婦被你們許家藥酒的蛇給咬死了,你們許家今天就得賠償。”
母親趕緊拉住了劉奶奶的手,招呼道,“哎呀,劉奶奶,咱們有話好好說,初一還上課呢,這兩天要準備考試了,有什么話到屋里說。”
松開了她的手,母親趕緊叫了個招手停,就把我推到了出租車上。
看著母親還和劉奶奶在路邊拉扯著什么,出租車就已經(jīng)開出去了。
“你是賣傳根藥酒的許家兒子吧?”
我驚魂未定,司機突然開口說話了。
父親叫許傳根,賣藥酒的,鎮(zhèn)上開出租車的沒幾個人,基本上對我家的藥酒店鋪都很熟悉,尤其是今天出了這么大的事兒。
估計現(xiàn)在整個鎮(zhèn)上都知道了。
我沒說話,對著他點了點頭。
司機卻很八卦。
“聽說這蛇泡了藥酒還活了,快遞劉賠老婆被蛇給弄死了,是不是真的?”
他想從我身上找到點關(guān)鍵性的信息。
我尷尬的抿著嘴,深呼吸了口氣,并沒有說話。
他見我沒說話,再次好奇道。
“那蛇跑了,也不知道追上沒追上。”
“這年頭,啥懷事都有。”
看他自言自語地感嘆著,我腦海中浮想出來了,昨天那條花蛇的模樣。
早知道這蛇這么古怪,昨天真的應(yīng)該阻止劉叔。
我爺爺住在村外。
出了我們村,還要在往村圍路外面走一截,這時候司機突然停車了。
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,兩邊都是空曠的大荒地,司機師傅說上廁所。
我在后車座上坐著。
他直接走出了公路,消失在西邊一個大石頭后面。
沒想到他剛才聊八卦時候,那么大大咧咧,上個廁所卻相當?shù)闹斏鳌?br style="color: rgb(38, 38, 38); text-transform: none; text-indent: 0px; letter-spacing: normal; font-family: PingFangSC-Regular, "Microsoft YaHei", sans-serif; font-size: 16px; font-style: normal; font-weight: 400; word-spacing: 0px; white-space: normal; box-sizing: border-box; orphans: 2; widows: 2; background-color: rgb(246, 240, 229); font-variant-ligatures: normal; font-variant-caps: normal; -webkit-text-stroke-width: 0px; text-decoration-style: initial; text-decoration-color: initial; -webkit-tap-highlight-color: rgba(0, 0, 0, 0);" />
我忍不住好奇地朝他的方向多看了兩眼。
這時候白衣姑娘的聲音從我耳邊響了起來。
“那東西跟過來了,你小心點兒。”
我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就聽到了司機師傅咯咯咯地笑聲,就從那個大石頭后面?zhèn)髁顺鰜怼?br style="color: rgb(38, 38, 38); text-transform: none; text-indent: 0px; letter-spacing: normal; font-family: PingFangSC-Regular, "Microsoft YaHei", sans-serif; font-size: 16px; font-style: normal; font-weight: 400; word-spacing: 0px; white-space: normal; box-sizing: border-box; orphans: 2; widows: 2; background-color: rgb(246, 240, 229); font-variant-ligatures: normal; font-variant-caps: normal; -webkit-text-stroke-width: 0px; text-decoration-style: initial; text-decoration-color: initial; -webkit-tap-highlight-color: rgba(0, 0, 0, 0);" />
緊接著他從大石頭后面出來了,還跟著一個熟悉的身影,那就是劉賠。
此刻,他的身上脖頸處纏著一條蛇,就是昨天晚上我看到的那條花蛇,他的右手上還舉著那把菜刀。
司機師傅地笑聲越來越大,還傻乎乎地仰起頭了,看樣子像是中邪了,手里還提著沒有扎好的褲腰帶。
我剛準備下車去喊那司機師福,而劉手里的花蛇此刻對著我,卻嗤嗤嗤地吐著蛇信子。
好像又在喊,初一……初一……
嚇得我直接又縮回到了車里。
也就幾秒鐘的功夫,司機師傅仰頭大笑,提溜著褲子,向著石頭后面的雜草叢里跑去了。